现在苏秦山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如果说是的话，他不知道王驹是不是准备着一些别的后手。
但是如果说不是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件事并不是他们安排的。他们并没有这个功劳，那么之前把苏梅山推下去的理由就站不住脚。
“当然是。”
苏秦山一咬牙说道：“这一切自然是我们安排的，我们之前给得那个u盘确实是关于新产品的信息，但是绝对不涉及内部机密。只是一些文案而已。”
“我利用这个文案只是想要引出咱们的另外一件产品，只有这样，才能对马家进行更加深入的打击。”
看着他们承认，王驹忍不住都快要笑了。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没错。”苏鼎龙盯着王驹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么安排的话，怎么可能起到这么好的宣传效果？怎么可能被这么满大街的报道？之前不说是因为我们觉得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没必要大肆宣传而已。”
“这个所谓的安排，可是你自己亲自承认的。总不会打算否认吧？”
周围的那些董事听到这话之后，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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