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屁股都给咬烂了,心里愈发的不痛快。
我不痛快个什么劲儿呢?我没说错啊,本来就是为了跟他上床。
心里郁闷,抽烟也不能了事。
按灭了烟头,我倒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被同事的电话吵醒,问我今天是不是不去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没好气地说,“今天丧偶,让我缓缓。”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好奇中还带着点怜悯,不知道都发什么神经呢。
我坐在工位上整个人还是很烦躁,隔着好远就听见靳盛阳在办公室里骂人。
他还是那个样子,看似冰清玉洁的一朵高岭之花,殊不知……
“黎慕,阳哥叫你。”
挨骂的同事回来了,轮到我接他的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