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床上的他,还是那人死时的惨状?
一些奇怪扭曲的画面在我一闭眼时就出现,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黎慕的体温,我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
之后,当我们分开,天都已经快亮了。
黎慕靠着我,一把扯开窗帘,他看着窗外,我看着他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件领口留有口红印的衬衫。
“天快亮了。”黎慕说。
我没出声,不知道说什么。
身上都是黏腻的汗,大脑运转也开始变得缓慢迟钝。
“你还算有良心。”黎慕说,“昨晚这是特意过来犒赏我?”
我把目光转向他,他抬手擦我鼻梁上的薄汗。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重新拉上窗帘,把他圈在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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