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专心喝酒,不理会我。
“有时候你以为你穿着旗袍的时候是最安全的,但其实……”我伸出手指,挑开他领口的扣子,“脱掉才舒服。”
他抓住我的手:“别碰我。”
“嘁,”我笑,“真当我稀罕碰你?”
我说完之后,故意使坏把烟灰弹到他身上,然后转过去,没忍住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他妈还真挺稀罕的。”
靳盛阳这人太别扭了,活得拧巴,明明想要得不行却非要克制。
他不累吗?
烟抽完了,我靠在他身上抢他手里的酒喝。
“这酒不行啊,”我说,“怎么喝都喝不醉。”
说完这话之后没多久,我就躺在了靳盛阳的腿上装睡。
我不确定他看不看得出我完全是装的,所有的醉意和睡意都根本不存在,我也不知道在我装睡之后他落在我鼻尖上的吻究竟是情不自禁还是有意为之,是情之所至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始终没动,直到他小心翼翼地把我平放在地毯上然后离开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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