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红酒,一瓶威士忌。
喝到某一个时刻起,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开阔了。
我主动开口,对黎慕说:“你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
他似乎酒量不错,喝了这些眼神也依旧清明。
他笑,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怎么会?我一看见你就恨不得让你撕烂我的衣服,我防备心还强吗?”
我冷着脸看他,盯着他不说话。
黎慕可能被盯得不自在了,尴尬地笑笑,又喝了杯酒,然后才说:“何以见得呢?”
其实我并不确定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或许他只是一时在我这里起了邪念色心,就像他自己说的,只是觉得我“有趣”,跟一个有趣的“玩具”周旋,并不需要暴露自己真实的人生和性情。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接下来的话会变得很可笑,我就是那种最令人轻视的自作多情的人。
可当我凝视黎慕的眼睛,回想起那个晚上他在我家楼下说过的话,他因为我讲起过去攥紧的拳头,我开始觉得,即便他没有真心,在某一刻也是有血有肉的。
“除了自己下流的欲望,你几乎从没暴露过关于自己的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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