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抚着那个花瓶,想起那天晚上我们在酒店时我轻抚他肌肤的感觉。
他这个人像是一个谜,我这个永远自信满满的人这一次竟然有时候觉得自己别说猜谜底了,连谜面都看不清楚。
但没关系,这才好玩。
我把花瓶抱进来,放到阳台去,之后还是出了家门,开着车朝着靳盛阳家的方向驶去。
我后悔了,我应该早点跟踪他,确认他家的门牌号,然后在这样的夜晚按响他的门铃,扰他清梦再用别的方式去让他重新做一场梦。
我过去后,把车停在路边,在四下无人的小区里来来回回地转悠。
他家到底是哪栋楼?几单元几号?
我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烟,跟不知道多少只流浪猫打过照面,走过不知道多少块地砖,却仍旧不知道他住在哪个房间里。
一点四十六分,我看见小区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光线暗得我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捏着空了的烟盒想去要根烟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