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事啊。”我说,“不过我就是喜欢怪胎。”
靳盛阳捏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烟头,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激怒了他,这人随时会朝着我的脸上挥拳。
“黎慕。”
他叫我的名字。
这种时候的靳盛阳叫我名字时跟他穿着女装时感觉很不同。
说实在的,我喜欢穿着旗袍时意乱情迷的他,说不好是因为戴着面具还是摘下了面具,那种状态下的他让我觉得更热情也更真实。
“嗯哼?”我说,“有什么指示?”
“不要以为我会受你威胁。”靳盛阳说,“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猖狂。”
我看着他笑:“我哪儿敢威胁你,哪儿敢猖狂。”
我打量着他:“我得呵护你,哄着你,骗你跟我上床呢。”
看着平时在公司里凶巴巴的靳盛阳在我面前吃瘪,这感觉实在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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