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凤不可能依着女儿的意思去把洛渔的脸划烂,她只能暗暗掐一把洛珍,让她不要发疯。
“我看这地方就是晦气,专门克咱们的,住在这的孩子不学好偷东西,还把你给克摔了。你也是,到这么晦气的地方都不带眼睛走路。他们晦气的人在这破烂地方住好好的,咱们这种命好的可不能跟他们混在一起。咱就当沾了霉运,晚点我带你去城里医院好好看看,可不能把脸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鸡给拿回来。”
洛珍本来就在哭,那眼泪一道道的往下淌,混着伤口上的血色看起来尤为可怖。尤其这眼泪还是咸的,流到伤口那块刺得青疼。现在被她妈掐一把,她是想哭又不敢哭。但她妈这话听得她痛快,龇牙咧嘴的同时还不忘冲洛渔小声。
“晦气。”
边说还边推着李来凤,“妈你快点去把鸡端走,不能便宜了他们。”
李来凤指桑骂槐的意思除了两个小的,张秀梅和洛渔都听得明白。张秀梅那是敢怒不敢言,这个李来凤一向泼辣,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不好和她起冲突。
至于洛渔,她对李来凤说的这话可没什么感觉,宫里面那些人哪个不是加夹枪带棒的说话,比李来凤这样的可高明多了。但想端走她做的鸡,那不可能。
洛渔挣脱张秀梅的手拦到李来凤面前,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三婶,我阿弟阿妹说了,他们没偷你的鸡。庖屋里炖的鸡是卢亮哥送来的,不是你们家的。”
李来凤被洛渔看着又是一顿心悸,很快长呼一口气,一手叉腰一手就想指着洛渔的脑门。
“你弟妹连偷鸡都会了还不会撒谎吗?他们说没偷就没偷,那我家阿珍还看见他们偷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