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聂凌卓的质问,年初晨沉默了许久,她的脸色也明显变得严肃,凝重。
“聂凌卓,你真的觉得是我变了吗?”
她平静了,异常的冷静,尤其询问时,无论是面色还是神情都是万般的认真。
“到底是我变了,还是所有的事实都让我和你不得不改变!”
“你说,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我能在乎什么,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去在乎的。”
在说这番话时,年初晨是何其的无力,全身上下充满了无力感。
“聂凌卓,不是我变了,是所有的事情变得让我和你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如果我和你重新在一起,很多事情,我不想重蹈覆辙了,不想受你妈妈的欺负,不想被逼着生孩子,你妈妈心心念念的记着要给你们聂家传宗接代,我受不了,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在你妈这样的逼迫下,我会崩溃的。”
也许,不只是崩溃,她的抑郁症好不容易有好转,又会反反复复的复发。
“聂凌卓,放过我吧,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不必顾虑什么,至于珊珊,如果你发善心的话,把她交给我来抚养;如果珊珊不愿意跟我,我们就共同抚养。”
年初晨依然很冷静。
聂凌卓听着,一听便能听出年初晨的这个决定已经想好很久了,也很清楚她这一回像是铁了心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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