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莎那样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向阿义告白,仿佛就是在告诉他:她有多么的喜欢他,就是那么简单的,纯粹的喜欢,无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没有关系。
“受不了受不了,肉麻兮兮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打了不打了,赢了钱的请客,不过我请客,你们两个跑腿吧,去村口那家小店里买一箱汽水来分给大家喝吧。”
卓霜倒既是很慷慨大方,又是很会撮合人家,给阿义与琶莎单独相处的机会。
纵然是阿义很不情愿陪着琶莎跑腿买汽水,可心里头也不放心这么晚了放任她一个人晚上在外面跑。
“下不为例,以后什么事都不要找我了!明天,明天你立刻给我回去!”阿义很火大。
琶莎即便感受到了来自于阿义的怒气,但丝毫不在乎,“你还没听懂啊,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回去,走吧,我们买汽水,我输了钱,但很开心,好开心。”
若是不输钱的话,她怎么可能有机会跟阿义借钱呢;
若是不输钱的话,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和阿义一起去村口给大家买汽水。
村口啊村口,这条路一定要很长很长才行,尤其配上这样的夜色,布满了星光的天幕,在银月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精神奕奕,照亮着行人的路程。
琶莎跟在阿义的身边,他的脸色很臭不再说话了,明摆着是很嫌弃她,也很讨厌她的,琶莎却小心翼翼的试图去牵起阿义的手,可谁知他一个快步向前很成功的甩掉了她。
琶莎可是不屈不挠的,仿佛在长途跋涉赶来这个村的时候,就已经很笃定的一定要和阿义牵手,哪怕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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