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彩含着大若宝珠的泪滴,憎恨不已的对着于笑笑一顿厉吼。
于笑笑倒也不惊奇了,已经见过江燕彩无数次这样狰狞又难看的面色,恍如早习惯了。
许久,于笑笑不语了。
或许,她是觉得江燕彩这样的人已经无药可救了,说再多也没用,于笑笑凝视着江燕彩的目光里隐藏着浓浓的悲悯。
好半会,她才徐徐的说着,“你就这样过吧,继续执迷不悟的过吧!到最后,你身边的人一个个彻底的离你而去,剩下你一个人孤独终老,因为你这样自私自利,从不检讨的女人,注定是得不到真爱的。即便别人是真心的,你也认定人家是在陷害你,燕彩,你好可悲。”
以前的江燕彩真的不是这样的。
于笑笑也忍不住怀念以前的江燕彩,她和她一样神经大条,不会斤斤计较,也不会争抢什么,把日子过得很简单,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江燕彩的日子是越来越复杂,她也把别人想得特别的复杂,进而导致江燕彩身边的朋友是一个个离她而去。
怀疑,猜忌,嫉妒,成了江燕彩的致命伤,好像在她的生活里这三个占据了主导。
于笑笑对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离开时,坚定转身的背影似对江燕彩的彻底划清界限,毫无同情,江燕彩是不值得同情的。
纵然失去孩子很可怜的她,但可怜之外也有可憎的地方,就那样把年初晨赶尽杀绝的让她去落后又贫穷的村里工作,若是不去的话,就得让初晨面临掉饭碗的事,这种恶毒又卑鄙的事情也只有江燕彩才能做得出来。
“你知道什么!于笑笑,你该死的什么都不知道,却这样斥责我,讨厌我!或许,我是该得到报应,可孩子不应该这样啊,他没有错,孩子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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