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精装的紫色香薰瓶就那样应声而裂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香气怡人的四处散开,吸入年初晨的鼻息间,分明是好闻的气味,可对年初晨来说,这好比是吸入毒气似的痛苦不堪。
“托朋友带回来的香薰瓶?聂凌卓,你别再假惺惺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明白离了婚,就是划清界限了,彼此什么都不要做了!你这么做,不但不会让我感激你,只会令我更恶心,你就是这么虚伪恶心的。”
无尽的讽刺与不屑朝着聂凌卓扑面而去,年初晨不管他受不受得了,不管她这样说到底对不对,她只有一个想法很明确:离了婚,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
“可我们不是还没离吗!难道婚内勾引其他男人,这不是恶心?”
他始终还是介意的。
当聂凌卓看着年初晨对着单俊刚才那样的笑,那番话……或许以前他会认定那是年初晨故意唱反调,故意想让他生气才造成的,可这一刻,他看不懂了,他不明白了,已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你说谁恶心呢!聂凌卓,你把话说清楚!”
年初晨的话语是理直气壮,没有一点害怕之意,她的眼神,她的气势,比聂凌卓更加的威武放肆。
聂凌卓被年初晨给无限量的挑起了心底的怒意,下一秒火速的攫住了年初晨的胳膊,力道较之前更沉更重了,“你要说清楚是吧,我告诉你,我看到你和单俊在一起,我也觉得恶心。”
他逼迫性的眸光,那里滋生出来的怒意与恐怖,让年初晨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她不敢多言了,但心下却是不服气,大力的抗拒,试图甩开聂凌卓的紧箍,“放开我,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恶心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们明天民政局见,谁不签字谁是王八蛋!”
她豁出去了。
年初晨当真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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