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没有再说话,而是大步抱着年初晨进了屋里。
“芷静,快拿医药箱过来。”聂凌卓低喊。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方芷静见到年初晨脚踝处鲜血淋漓时,亦是吓了一跳,愣了几秒转身去领医药箱。
“给,初晨小姐,怎么会伤到了脚?要不要去诊所呢?”
方芷静急忙领来医药箱,看着年初晨脚背上非同寻常的流血,惊吓持续。
方芷静的一句话完全是无心的,可敏感的年初晨却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干,连帮个忙做个事也能惹出麻烦来,心里格外的惭愧。
“不,不用,其实不太疼,只是流血流得有些吓人了。”年初晨强忍疼痛,额头上渗满了大颗的汗珠,明明疼得无法忍受,却佯装着没事。
聂凌卓始终眉头拧得紧紧,消毒水淋洒至她的脚踝处时,刺痛传来。
仔细看她的伤口,不是一般的浅,甚至可能在刮伤时,有铁屑渗入了皮肤里,“我送你去诊所吧。”
他站了起来,试图重新抱她。
可年初晨却有些迟疑,“我自己也可以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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