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深情得让人难以消受。
偶尔,感动得让人心神荡漾。
他的出现,是否表示,已经原谅她了,瞅着聂凌卓,神色专注。
年初晨攒动了动疲乏的身子,仅仅只是微微一动,却令聂凌卓有了反应,“别动,躺着。”
适时的扶着年初晨的肩膀,伸手探向年初晨的额头,掌心下的滚烫明显有所缓解,“还好退了。”
年初晨被他突如其来的抚额举动给惊吓到了,这才迟钝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里。
她生病了吗?
年初晨只记得自己好像身体不适,后来躺在床上后,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灵灵,梦见了聂凌卓,梦里的聂凌卓是那么温柔体贴,呢喃柔腻的话语似乎还隐隐约约回绕在耳畔。
“我……生病了?”她傻傻愣愣的开口,换来的是则是聂凌卓的没好气,他的责备又再次毫不留情的劈向她,“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一个人可以独自生下孩子,一个人可以独自抚养孩子,这么能干的你,为什么还会生病!”
聂凌卓没能管控好自己情绪,尽管只是小病,可他的担心却强烈到让自己心神不安,总是情不自禁的往坏处着想,尤其当年初晨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好怕以后的年初晨也是如此,连他也不能辨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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