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美国,我孤单寂寞,孤零零一个人,却也不想回家,我压根儿就不想回到我们那个堪比地狱的家。”
聂瑜的恨意被掀起,态度激动,仿佛过往不堪的一幕又重新无情的提醒着她,聂瑜情绪难以自控,“聂凌卓,你从来不曾为我这个妹妹做过什么,现在不过是个孩子……你却要和我又争又抢,如果我能生,我也不会这样。可是你和年初晨不一样,你们年轻,你们机会多得是,而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
多么难受的痛楚潜藏在聂瑜的心底,别看她没心没肺的,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可强装的坚强镇定总有一天会崩塌。
“聂瑜……”聂凌卓不好受,但这个问题不是同情,愧疚就能忍让的。
“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除非你把珊珊让给我,让珊珊永远也不知道你们才是她的亲爸爸亲妈妈,否则,聂凌卓,我会把珊珊带走,带得远远的,你们别想再见到珊珊。”
聂瑜撒泼,执意坚定的要将珊珊占为己有,“在珊珊发高烧生病的时候,是我在她身边;珊珊第一次能说话叫妈妈的时候,也是我在身边;她念书,和美国的孩子不合群,想办法让她开心的人更是我,你们现在想让珊珊离开我,不可能的……”
聂瑜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做人不能那么自私,这些第一次,本该属于初晨的,她不是不做,是你们抢走了她的一切。在失去珊珊的时候,她多么痛苦绝望,你们有没有替别人考虑过,只顾自己受伤了,遇到了不好的事,因此,全世界的人都应该跟着你受苦吗?”
从小到大,聂凌卓其实很疼聂瑜,就是因为疼爱,所以助长了聂瑜的任性和偏执。
“我什么都可以让你,答应你,但珊珊的事,不可能。我可以给你时间,你找机会向珊珊解释清楚,只有你向珊珊说明白,珊珊的伤害才可能降至最低,你爱珊珊,也不希望她受伤吧。”
聂凌卓给出了最后期限,却让聂瑜更为不服,怒气冲冲的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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