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国接受布朗教授诊治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聂凌卓必须待在医院治疗。
哪怕医院的药水味,令聂凌卓甚为不适,但年初晨总是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待着。
只是偶尔,聂凌卓还是有着不配合的态度。
“不喝吗?味道很不错呀,医生说饮食要清淡,不能大鱼大肉的,所以给你煲了蔬菜汤。”
年初晨见聂凌卓对她的汤兴趣缺缺,小小的舀了一勺送入自己嘴里,“嗯……味道鲜美,挺不错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厨艺么,尝尝吧。”
少爷的脾气又端出来了。
年初晨却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端架子,耐心的哄。
聂凌卓挑眉睨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要赏脸的意思。
“亲爱的,不尝尝吗?你忍心看着我熬了好几个小时的心血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做家务活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不信,等你好了出院了,你以后跟着我做家务,我们分工合作,每人做一道菜。”
年初晨撒娇的唤着“亲爱的”,忽略他的白眼,他又不是第一次给她脸色看了,习以为常。
“如果我没有机会了……”绝非悲观,而是从聂凌卓眼底倾泻出无比的认真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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