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哪怕是有吃惊,年初晨这一刻没心情想太多,有一下,没一下的整理着要携带的衣物。
年明康受不了她的忽视,蛮横的扯去了她手里的衣服,“你怎么搞的!你习惯了耍人吗?上一次说好要去家里做饭,等了你多少天,不见个人影,到底在干些什么。”
听着年明康凌厉的言辞,年初晨并不生气,反而因为他的话语,滋生了强烈的自卑感,“明康,我除了洗衣做饭,我究竟还会什么?什么都不会,看着他生病难受,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疼,甚至,有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我。”
颅内动脉瘤,这不是小毛病,不是轻微的感冒,吃几颗药就能好起来的。
年明康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聂凌卓的情况,但从年初晨口中的“他”可以推断出来是聂凌卓出事了。
尤其见到年初晨眼睛泛红,这件事看来不是小事。
“明康,我该怎么办,不想他死,也不能让他死……”
因为对方是年明康,是和她最亲最亲的年明康,这一刻,年初晨痛苦落泪,倾泻自己内心的痛苦和骇然。
她哭得很凶,年明康安静的倾听,年初晨需要的就是一次发泄,他明白,在年初晨哭过之后,她又会战斗力十足的去和聂凌卓一起面对困境。
揽年初晨入怀的刹那,在他们身后的陆雪儿很尴尬,她就好像是多余的,一个异常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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