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了神色,越认真的神态,越透着她的难受和失望。
聂凌卓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无言的沉默,只有臂弯轻轻将她搂入怀中,他很清楚年初晨的介怀,年大雄的死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的心结没法解开,已经死了的人,聂凌卓更是无论做什么,也不能替年初晨挽回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难以言喻……
年初晨在聂凌卓来之前已经伤心了很久,也挣扎了很久。
“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下颚抵挡在聂凌卓的肩膀上,这句话,轻轻地从她口中呢喃,每一个字眼却沉沉的压向聂凌卓心底,他是不清楚年初晨究竟要跟他说什么。
不问,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每时间过去一秒,聂凌卓心上的凌乱便增加一分。
不过,无论她要说什么,只要他不答应就可以了。
年初晨步至卧房,藏在最隐秘小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聂凌卓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眉梢攒得很紧,年初晨则一脸煎熬,尤其打开行李箱里面全是一些小孩子的衣服和婴儿用品时,聂凌卓更为不解。
年初晨却是悲伤得不能自已,她无从说起,却又像是鼓足了勇气一定要将事实告诉聂凌卓。
“其实……我们的孩子……”年初晨哽咽,话语断断续续,“我们的女儿,并没有打掉,因为舍不得,所以留下来了,可是……不管我有多舍不得,我有多么迫切渴望的想把她留在身边,她却始终不见了。在公园,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灵灵就不见了,就那样不见了……我找遍了公园附近所有的地方,我在公园附近找了几天几夜,可谁也没有见到穿着粉色衣服的灵灵。”
尘封的往事被提及时,年初晨眼泪直落,灵灵,是她这一辈子永远的心结,自责和懊恼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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