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唇上犹如火灼般的疼,对她而言,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有无尽的害怕和慌乱。
她是了解聂凌卓的个性,越是反抗,聂凌卓的征服欲望越强,悍然钳制她腰身的手如钢铁那样的牢固,“聂凌卓……别这样……”
她恳求,声音里敛着惶恐,不知不觉的放低了姿态,这个时候和聂凌卓硬碰硬绝对是要吃大亏的。
她求饶,她认错总可以了吧,只求聂凌卓放过。
但聂凌卓不买账,“别怎样?我们之间需要这么矫情别扭吗,明明就是不知道被我上过多少次的身子,现在你跟我说别这样,虚伪。”
“我告诉你,我不是虚伪,是不屑,是不屑你,不乐意,不愿意被你碰,不要以为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同了,我就要受制于你,就该哈腰点头的讨好你。你能碰我,我就会飘飘然的幸福,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特别待遇。我不会,我不是你那些女人。”
年初晨胆量过人,心直口快,骨子里的不服输,逞口舌之能,定然会让她受不少苦。
“你不屑,你不乐意,好啊,你开个价吧,三年前的你,开价二十万。三年后的你,你认为自己还能值几个钱?”
蔑视。
聂凌卓此刻绝对绝对的蔑视,瞧不起她。
“我值多少钱,与你无关。就算你出多少钱,我告诉你,我是无价,是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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