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自己去看吧,我不好说。应小冰这个难搞的家伙,以后就交给你了。”
夏越始终没有说出口那句话,他不知道说出来是对年初晨的伤害,还是释怀,因此,不敢说出破坏人家姻缘的事。
聂凌卓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瞳里,好像早已没有了年初晨的存在,这话,他不敢说,毕竟,他不是年初晨,也不是聂凌卓,不清楚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感情。
年初晨胸口发沉,尤其站立在应小冰病房门口时,她忽然间站立不安了,哪怕这一刻,只是面对应小冰一个人,她竟然又紧张,又惊慌,又想打退堂鼓了。
不要这样,年初晨,你以前不是这样胆小的人!
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她现在只是给应小冰打针的护士,仅此而已,不存在情敌或其他关系。
可站在应小冰门口好半响,年初晨就是迈不开步子,最后还是交由阿巧给应小冰打针。
“啊,初晨,你有没有搞错呀!我不行啊,我还在实习阶段,我最怕,最怕的就是给别人打针了,尤其应小冰这个冷都女,只要朝我射发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就会让我更加找不到静脉血管。不行不行,还是由你来打吧。”
阿巧拒绝靠近应小冰,和夏越医生连续好几天接触应小冰之后,阿巧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和夏越有了同样的反应——退避三舍。
“阿巧,拜托你,你帮帮我,我……去帮你照顾1311房的病人,或者,我连续替你上一个礼拜的夜班怎么样,你就帮帮我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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