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在病房外面,听得不甚清楚,但从刚才见到应小冰被挨巴掌,再到哭得伤痛欲绝,这个女人其实挺可怜的。
“夏医生,你不知道,应小冰的家人多凶悍啊,那两个男人,现在在应小冰房间里面的两个男人,长相是长得没得挑,俊逸帅气得没天理,可未免也太暴力了吧,一个巴掌就把应小冰脸上打得啪啪直响,啧啧,那样漂漂亮亮的脸蛋,有几根手指印多难看呀。”
……
听着阿巧八卦的讲述应小冰的事情,夏越翻看病例的手指忽地停了下来,这样的女人被打是活该的,寻死觅活的女人的的确确需要训一顿才能让她长点记性。
可莫名地,夏越蹙了蹙眉,“是应小冰家属吗?”
“嗯……应该是吧,他们没有自我介绍,进来就把应小冰给狠狠训斥,应该是兄长之类的亲人吧,俊男美女,肯定是同一个妈妈肚里出来的。”
不然,阿巧想不出怎么会有那么美丽的女人,那么俊俏的男人在同一个地点出现。
“去给应小冰来访的家人做个登记,让他们进来跟我聊聊。”夏越想起了年初晨见到应小冰的反应,以及提出的要求,他可以很肯定年初晨所顾虑见到的男人,一定是聂凌卓和萧楚中的一个。
当他见到聂凌卓时,夏越似乎有很强烈的确定感,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么触不可及,高高在上,他周身全是让人胆寒又怯步的冷冽气息,所以,年初晨才会受不了逃离吧。
“应小冰情绪不稳定,若是再有自杀的极端行为出现,我们医院不想再惹这个烫手山芋,我建议三天后你们替她办理转院手续,我们小医院容不下大佛。”
在和应小冰接触过后,夏越把她比成大佛已经算很客气了,她简直就跟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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