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听着年初晨略带愠怒,嫉妒的话语,顿然有点哭笑不得。
他是应该高兴年初晨对他“能力”的肯定,还是应该狠狠的斥责这家伙的胡说八道。
聂凌卓的静默,令年初晨仿佛逮到了机会,“呵,怎么,没话说了吧,我就说了你别骗我,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知道个球!”
“啊……你抢我的台词干嘛呀!那是我的话,是我年初晨的话。”年初晨急急的说着。
其实,到了这个份上,以前的事情,对年初晨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跟你学的,物以类聚……我总算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了。”聂凌卓宠爱的抚了抚年初晨右脸,“男人对这亲密的事,体内有一种本能,尤其对自己爱的人,自然而然会很有本领……”
他必须承认,当初对年初晨由最初的瞧不起,到最后无法自拔的沉沦,很长一段过程,是自己嘴硬,没有勇气承认。
闻言,年初晨挑眉,他看起来很认真,依然还是很认真!
可忽然间,年初晨却很不识趣的笑了,笑得有些嚣张,显然还是不相信……
“喂,不许笑!”这种事,是可以随随便便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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