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吻,更像是在啃噬,磕着她的唇舌,像是在惩罚,肺中的空气像是被全部挤压了出来,一度的缺氧,就在以为快要因缺氧窒息时,聂凌卓给了她几秒钟喘息的机会,如此反复,年初晨力气快被折磨殆尽时,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摁下了病床边缘的床铃。
很快有护士前来,房间里微微有些凌乱的场面,外加上聂凌卓和年初晨之间看起来极其煽情且一目了然的举动,让护士惊呼出声。
“聂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护士说得吞吞吐吐,像突兀的闯入者,格外的尴尬脸红。
“有,聂先生身体不太舒服,请你们帮他看看。”年初晨立即回应。
她的快速回答惹来了聂凌卓更大的火气,如果她以为引来别人便可以让她脱身的话,简直太愚蠢了!
忽地,年初晨耳畔响起了他十万分邪魅又藏匿了浓厚警告的语声,低低的,柔柔的,却充满了莫大的威胁,“原来你喜欢在做的时候,有人观看。不错,我也很喜欢,最好是多叫几个人来观战。”
妈呀!
这个男人……不是能以“变态”两个字简简单单来形容的。
“聂少,我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我保证以后改正,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请你饶过我这一次。”年初晨识时务,关键时候必须装孙子的时候,还得非常诚恳的装孙子,一个劲儿楚楚可怜的恳求聂凌卓。
年初晨让护士小姐出去,总算回到了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虽畏惧聂凌卓,但至少不用在外人面前那么丢脸,“聂少,我求你了……”
说完,她便是哭哭啼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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