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阴气逼人,扯着年初晨胳膊的力道很大,换来年初晨的叫嚣连连,“干嘛呢……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你倒还心情不好呢,那我的心情就应该心花怒放么?”
聂凌卓当然想过要将年初晨吞入腹中,不过鼻尖充斥着年初晨身上浓郁的酒味,他对酒醉熏熏的女人特没好感,自然这个时候只会用他的方式来处罚。
瞬间空气里传来响亮的“脆响声”,“啪啪”的声响直击年初晨的耳际和心底,也伴随着声响,她的意识好像全部回来了……
“你,聂少……你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年初晨推搡,可力气却敌不过聂凌卓,被掀起了裙摆,臀上继续传来刺痛的响声。
她竟然……被人打屁股了!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年初晨愤愤不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她哭诉,却没了挣扎和反抗。
即便挣扎,即便抗拒,使不上力气的她绝非是聂凌卓的对手,“我活该被人欺负吗?我就这么活该倒霉,被人欺负吗!被温日希奚落嘲讽了,回来还要被聂少你来羞辱……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了……呜呜呜……”
年初晨不顾此时的衣衫不整,像被人冤枉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般“哇哇”大哭起来,仿佛只有嚎啕大哭才能把心痛给释放出来。
“我做错了吗?我到底错在哪里……”年初晨哭得惨兮兮。
这样乱没形象的哭泣和行为,年初晨还是头一回不管不顾的倾诉,发泄,聂凌卓耳畔哭声不断,厉声呵斥却换不来她的消停,到最后他竟然也能顺其自然的忍受她的撒泼。
“还哭是吧,再哭就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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