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爷,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呢?需要陪你去赛车吗?昨天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但那样豪华上千万的跑车,我还是生平第一次坐呢,能再带我去坐一次吗?其实,还蛮刺激,挺不错的。”
年初晨一清早就故作认真询问聂凌卓的行程,话语里不乏小孩子气的挑衅。
聂凌卓却能准确无误听出年初晨言语里的害怕,若不是害怕,又怎么会刻意掩饰,“你确定要去?”
反问的口吻里噙着他的邪肆,“如果确定想去,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
听闻,年初晨心一惊,原本揣在脸上的小小吊儿郎当瞬间敛去了,心底下咒骂聂凌卓是大变态。
“呵呵。”她即刻发笑,憨憨的笑容听入耳畔是十分的爽朗,“聂少爷还是让我做菜吧,今天想吃十道,还是二十道?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的。”
“出去,吵死了。”聂凌卓喝斥,似乎想一个人静静。
年初晨也逐渐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好吧,你一个人待着吧,我看少爷是计划一个人孤独终老了。一个人也挺不错的吧,生病的时候,孤单的时候,想出去走走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的世界多清净呀。”
她是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又再度讽刺起聂凌卓来了。
“欠揍了吧你!给我滚远点。”聂凌卓恼火,对年初晨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行为忍无可忍。
她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聂凌卓叫她滚了,年初晨习以为常,褐去了面庞上的戏谑,“聂少爷有什么事记得叫我做,三个月之内,我一定会努力伺候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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