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从众心理，你一句我一句，说到最后大家都信了这种说法。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还一脸同情地对舒沉婉安慰了一番。
把贾智华气走，舒沉婉有些疲倦地回到办公室后，意外地看到付医生在等她。
一见她进来，付医生就兴奋地说：“小舒，我查到了。有一种气体和二氧化碳产生化学反应后，会形成一种新的有害气体，从而导致肾功能的减退。”
原来去年舒沉婉收到那条恐吓短信后，就停止了研究白桉树与肾衰竭之间的联系。但私底下她却不肯放弃。那么多的病人集体生病，不查出原因，她会憋死的。
但由于那个发恐吓信息的人没抓到，所以舒沉婉也不敢去问两位老师，怕连累他们，只能私底下偷偷地查资料。
付医生无意中发现她这个行为，就加入了悄悄查资料的队列当中。
小半年过去，才算有了点进展。
付医生查到的那种气体非常罕见，哪怕在非常恶劣的环境下都很难产生这种气体。除非是……
舒沉婉和付医生同时想到一个可能性：“有人在做什么非法的实验，气体泄露导致的这种结果。”
晚上回家，舒沉婉和姜慎说起这件事。
姜慎沉凝了半晌，说道：“沉婉，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了吗？怎么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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