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沉婉的眉心皱得更紧:“歌儿,音然曾是我们的好朋友。现在她出事,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去议论她?”
“搞清楚一点,她只是你的朋友。我认你这个朋友,才给她点面子把她当朋友。”闫歌儿不以为然:“也只有你笨,把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当朋友。当年我们是好心被她当成驴肝肺,现在她落得这么个下场,才是活该!”
舒沉婉心底一寒,突然觉得歌儿有点陌生。
她并非圣母到要以德报怨原谅所以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只不过音然跟她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学四年的情谊并不是说散就散的。
而且许音然并没有伤害过她和歌儿,她最多因为和她们观点不同,把大家的关系闹得僵硬。后来她也没有再找过她们,没有给她们制造过任何麻烦。
沉婉真的不认为,这时候在一旁看笑话的行为,有多么高尚。
闫歌儿见舒沉婉有些呆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许音然的孩子剖出来后,马上反悔不肯离婚的。她想把两个孩子带走,但没有钱她寸步难行,所以想让刘上丰赔偿一笔钱,她马上就能带着孩子远走高飞。结果你猜怎么后面怎么反转的?”
舒沉婉已经不想再说一句字。摆在面前那几碟精致的菜食,突然变得有点讽刺。
闫歌儿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仍然兴高采烈的,“刘上丰不肯给许音然补偿费,却花了一大笔钱,查出许音然原来也在外面乱搞。许音然那个野男人被痛揍了一顿,就承认他们在大学时就已经互生情愫。所以说,刘上丰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呢。他当着很多人的面,对着许音然又打又骂。许音然当时还在坐月子,却愤怒得和刘上丰打了一架,最后俩人都互有损伤。想不到许音然还挺彪悍的。”
闫歌儿把事情说完,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好像看到仇人落难,她就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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