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授把病人派给舒沉婉,还故意说:“小舒拜施教授当老师,又到临溪镇学习大半年,医术肯定更上一层楼了。期待你可以再制造一次奇迹,也能替病重的病人挽回一条生命。”
场面话谁不会说,但舒沉婉不太想和宋教授说话,因为她一直记得格尔说起苏顺意弟弟时的猜测:也许他是某种实验后的失败品。
至于是什么实验,这舒沉婉无从猜测,却能猜到宋教授肯定与实验有关。她可不想和这种心思可怕的人过多打交道。
其他人都以为舒沉婉会像以前那像怼回去,毕竟她现在身后有格尔和施教授那样的硬靠山,只要不太出格,在医学界都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舒沉婉只是轻笑着回一句:“我会尽力而为。”
宋教授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撕架没撕成,让她对舒沉婉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收治的病人今年53岁,女性,叫赵金花。年纪算不上特别大,却满头白发,面部苍老得像个七八十岁的垂暮老人。
进院前,她的肾脏已经丧失功能,舒沉婉决定利用透析治疗的方式,先排出体内毒素和废物。
赵金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舒沉婉希望他们能做个肾配型。老人的病情太重,如果不换肾,只能靠着透析度过余生。
可是这三个子女却没一个肯做配型的。
他们叫嚷着自己都是有家庭的人,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家子等着养的老婆小孩该怎么办。不管舒沉婉怎么解释,怎么告诉他们只捐出一个肾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他们就是不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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