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律师心里一噎,但面上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和颜悦色地解释道:“警方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查证,证实那瓶红酒上有卫先生的指纹,但并没有舒沉婉的指纹,所以酒是卫先生倒给她的。还有,两只酒杯都有卫先生的指纹,而且舒沉婉坚持指认卫先生要侵害她……最麻烦的是,舒沉婉的背后似乎有什么厉害的势力,所以这件事警方非常重视,恐怕轻易不能小事化了……”
顿了顿,温律师有些为难地说出心里的担忧:“如果找不出对卫先生有利的证据,恐怕结果不太好。”
结果不太好,就是有可能要坐牢啦。
卫母尖锐地叫道:“什么厉害的势力?难道我家东寻背后就没有靠山了吗?如果你不尽快把东寻保出来,有你好看的!”
温律师的嘴角开始有点下沉。
这个卫女士实在是太不讲理了,对法律一知半解,根本没法沟通。如果不是看在那笔巨额费用的面子上,他才不耐烦跟这种泼妇对话。
律师干脆不再讲卫东寻的事,“关心”地问了问卫母的伤,听说是被姜慎伤的,有些惊喜。
“既然你这个伤是姜慎造成的,那就先不治。你去起诉他!像他那样的成功人士,最怕闹出丑闻。如果他愿意息事宁人,那就让他把卫先生保出来。”
姜慎如果想小事化了,肯定会叫舒沉婉撤销对卫东寻的起诉。
卫母一听大喜,也不纠缠律师有没有尽力办事了。反正在她眼里,有个能威胁到姜慎的把柄,简直就像是手握尚方宝剑,可以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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