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头发都没吹干就趴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慎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
看到她趴睡在床上,估计累坏了。他拿过风筒替她把头发吹干,又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去洗澡。
这一晚他抱着沉婉,睡得不算踏实。
傍晚时来电的人是盐城那位陆总,他这几天正好在京海谈生意,无意中发现卫东寻回来了。
姜慎按着陆总提供的地址赶去码头,果然截到了卫东寻。
他双腿残废,只能靠着轮椅行走。脸上没有光彩,仿佛藏匿于某个阴暗角落,常年照不见阳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亡般的腐烂气息,叫人看着不舒服。
偏偏,他还扬着那张比女人还阴柔的脸,笑着说:“姜少,久违了。”
他脸上那种显而易见的愤怒与奸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显山不露水让人分辨不出真伪的假笑。
陆总告诉他,这一船沙是高家首次交托给卫东寻的生意。纯利润虽然不到十万,但高家前后竟然派出八个保镖保护着他。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卫东寻竟然又重新找到了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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