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公子端着酒走过来说:“姜少,我爸爸听说你把股份输光,很是可惜。前段时间我家在盐城那边开了个分公司,正是需要人才之际,看在你和方先生交情不错的份上,不如给你安排个主管的职位来当当?”
马上有人接口:“这谁不是由低做起的,就算是曾经的京海一少,也不能一进去就给安排这么高的职位吧?”
“不管怎么说,有姜少的名头在,哪怕什么都不做,往那我家公司椅子上一坐,我家公司也倍有面子不是?”
当初和鲍公子一起受伤的那位段公子也开口了,“鲍少,像姜少这么好的体格和美色,应该招进公司当保安。往公司门口一站,那形象,能让公司马上提了几个档次。”
姜慎摇晃着手里红酒,沉默地坐在沙椅上,既不回应他们的话题,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动怒。这些人估摸着他这是恼羞成怒又不敢发火,于是说出来的话更加肆无忌惮。
有个姓何的公子哥知道方天穆很中意舒沉婉,投其所好地说:“姜少,听闻嫂子姿色动人,大家一起出来聚会,怎么不把嫂子带出来?说不定嫂子能在穆爷面前说上几句话,他还能给你留点退路。”
姜慎一直都是神色从容,无怒气也无愁容,但是听到这些敢拿他心尖上的人开玩笑,眼神马上就冷了,阴阴地朝那何公子扫过去。
那何公子被吓得脖子一缩,惹来同伴的鄙夷,顿时又不甘心被他的气场镇住,冷冷地说:“姜少,哪怕你以前是条龙,但搁了浅滩,最后结果还是死龙一条。不如你聪明点投穆爷所好,没准他还能发发慈悲放你一马,不至于让你在京海寸步难行。”
“就是嘛,哪个女人不是图你财大气粗才跟你?现在你落了难,没准哪天就一脚踹掉你别飞高枝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让给穆爷,还能继续做朋友。您说能不是,姜少?”
姜慎突然站起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动的手,那满嘴脏话的人下巴就被卸了。痛得瞳孔大突,偏又喊不出声音来,脸色表情又诡异又痛苦,很吓人。
其他人马上朝姜慎围过来,不满地叫道:“姜少你什么意思?大家好好地吃饭喝酒,你突然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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