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姜慎都不爱搭理舒沉婉,她以为他是因为方天穆的事情在生气,尽量不去招惹他。
她拿好衣服要去洗个澡,反手要去解腰间那条带子时,才发现手腕有点疼。大约是前天方天穆太过用力,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她够不到腰后面,回头看一下姜慎,见他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本想喊他帮忙把带子拉开的,但见他脊背僵硬,挺得笔直笔直的。他这个样子,就是心情很不好的表现,舒沉婉不敢叫他了,努力去够着腰后面的丝带。
一只温暖的大手突然盖在她的手背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手够不到怎么不叫我?”
舒沉婉听他的声音平整,根本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松一口气,故作失落地说:“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之前她跟方天穆只是说说话,他都能气得冲过去就揍人。前天在病房里她与方天穆独处,而且当时方天穆还握住她的手。当然她是医生,对于与病人触碰是司空见惯的。可是姜慎不,他这个小心眼的,估计已经气炸了,不当场发作还心平气和地帮她冷敷,已经是一个奇迹。
姜慎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气笑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吗?”
“没有以为。”舒沉婉在心里补一句,你根本就是这样的男人。
姜慎的手轻轻一用力,丝滑的带子“丝啦”一声解开了,带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被紧束在腰间的裙子也跟着松开,这一瞬间的诱惑力是极强的,他的喉咙有些发紧,扭过头去:“快去洗吧。水加热点,别着凉。”
舒沉婉进去了,姜慎才慢慢摸出那张检验单,本想着等她出来,当面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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