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舒沉婉跟着她钻过几次,有次俩人一起在床底睡着了,醒来时舒沉婉不知身在何处,脑袋重重地碰到床板磕破了头,晕着身了好几天。从那以后,歌儿才把这醉酒后的古怪习惯给改了。这么久没有钻过桌底,现在突然又开始钻,只能是因为那个男人了。
在电话里说得那么从容淡定,结果还是伤心了。
舒沉婚认识闫歌儿的时候,歌儿已经跟那个男人彻底断了,她并没有见识过他们之间的浓烈感情,所以也不太清楚她到底有多爱那个男人。现在看来,哪怕是不爱了,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但以前的记忆都已经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吧。
她也钻进了桌底,轻轻握住闫歌儿的手,低声道:“歌儿,不要害怕。你这么勇敢,你现在已经敢给那个坏女人几巴掌,所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再说,还有我陪着你。”
被她温暖的手握住,闫歌儿有些发愣。此时,她终于认出舒沉婉来,眼睛慢慢地划过眼角,紧接着是声音越来越响的哭声。
“婉婉,你终于来了。”她抱着舒沉婉,把脸靠在她的肩膀上,冰凉的泪水全都滴掉在她的衣领上。
所有不敢去触碰的记忆,也在这一刻冲撞上脑海,冲撞得她头疼不已。
可是,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记忆就放过了她。
那一年,舒沉婉在学校外面的停车场,撞见了闫歌儿被邓莹贞带去的几个人压在地上拳打脚踢的场面。当时歌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一件不剩,她一直朝旁边那部车努力地伸出手,声嘶力竭地喊到:“文敬,救我。拜托你,出来帮帮我。”
车里面坐着个男人,但他在里面纹丝不动,对于呼救声也充耳不闻。
闫歌儿被无边无际的绝望包围着,舒沉婉当时站得那么远,都被她身上那股浓郁的悲伤和无助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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