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自己的问题,舒沉婉为了不让这沉重的话题萦绕心头,开玩笑一般说:“歌儿以前提起方天穆,都很喜欢开玩笑。为什么会突然让我防备他?还说出这么一堆大道理来?你出国学习设计,该不会连带着还要学哲理吧?”
闫歌儿把一根白色细烟放进嘴里,用力一吸,吐出一圈白色的烟圈,笑得有些放肆:“婉婉,我只是突然好想你。我怕在我回去之前,你没能好好照顾自己。搞不好受伤了,还要等我回去照料。所以我得时不时跟你讲讲道理。”
舒沉婉脸上的笑容一僵,“歌儿,你怎么了?”
歌儿平时的笑容爽朗干脆,不会像现在这样,透着孟浪与肆意,仿佛不把这世间的任何东西放进眼里。又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没什么。”闫歌儿声音很平静:“我只是听你说起方天穆搬回名社小区的事情,突然有些担心。可能是我敏感了,你也不必神经兮兮的,总之尽量离方天穆远点就行。”
“好。”舒沉婉不放心地再确认一遍:“歌儿,你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闫歌儿很放松地说:“现在林总正带我去见阿希尔大师,再有十来分钟,就能见到大神啦,可能是有些兴奋过头了。”
“那就好。”舒沉婉说道:“我不打扰你啦,你去忙吧。”
“好,婉婉也早点休息。”
闫歌儿挂了电话,脸上一派镇定,但是夹着烟的手指却有些发颤,泄露了她忐忑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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