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慎，你现在对一个秘书的态度，都比对我好。”程若晴的神色有些飘忽，“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之间走到了这个地步。”
姜慎淡淡地说：“那就回家好好想，我的办公室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程若晴却像听不到姜慎的话，慢慢走近他，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他面前。
“阿慎，前些日子你调查我，还给我看过那些调查结果。只要你狠心一点，就能送我去坐牢。”程若晴说：“可是你不够狠心，所以我对你也不会太狠心。只要你与我结婚，我就把这份资料毁了。否则，我会把你的父亲送进监狱去。”
姜慎拿起资料看了几眼，复又放下，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你还能查出来，能力不错。”
程若晴自嘲地笑：“可惜你并不欣赏我的能力。”
“事到如今，还想让我娶你？”姜慎问：“你知不知道，就算我与你结婚，对你也不会再有丝毫感情。费尽心思查出这么一个真相，却拿来换一生的不幸福，值得吗？”
“值得！”程若晴听他这么说，以为他会妥协，笑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你娶了我，就得不到你爱的人，舒沉婉也会失去你。我一人不幸，换你们两个的不幸福，我觉得非常值得。”
脸皮已经撕破，反正姜慎已经厌恶她到极点，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还不用把不高兴憋在肚子里。
姜慎盯着程若晴，好几秒才慢慢地说：“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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