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便宜了那个离过婚的二手货。
笑了一下，她率先开口：“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但凡我知道的，都可以老实告诉你。”
姜慎直接把手里的资料甩到她面前，语气淡漠：“我要一个解释，合理的，能说服我的。否则……”
顿了一下，在姜雯惊惧的目光下，缓缓地把话说完：“姐，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姜雯被弟弟的态度唬得一愣，连忙拿过资料查看，身体当场就僵住了。
半晌才有些生气地问：“什么意思？这事已经过去多久了怎么突然又提起？姜慎，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却派人起我的底？你看看你，为个女人都变成什么样了？”
一连几个问题，语速很快，但也掩饰不了她的心虚。
姜慎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不紧不慢地说：“若不是亲姐姐，就冲着这份调查结果，我不必再找你对质。”
姜雯不能置信，“如果我不是你姐，你想怎么样？”
姜慎站起来，双手撑着办公桌，缓缓对着姜雯的脸：“如果你不是我亲姐，当时婉婉受了多少委屈，留了多少血，我会让你十倍，百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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