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心里乱成一团麻,乱七八糟的问题想到头脑发疼。这时,程若晴着急地从楼下奔了下来,拿着干毛巾帮他把雨水擦掉。
“怎么淋成这样?那个舒沉婉是不是有病啊?自己喜欢受虐,干嘛拉你着一起受罪。”
姜慎低头看着程若晴,突然问了一句:“晴晴,原来你不会游泳?”
照上次她落江来看,她并不会游泳。但如果她不会游泳,二十年前又是怎么把他水池里捞上来的?
他的目光锐利得仿佛有实质刀芒,程若晴心一慌,低着头说:“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下水游泳了,加上当时我心里害怕,害怕会伤害到孩子,才会吓得连游泳都忘记了。阿慎,结果我现在还是失去了它,我所有的亲人都离我而去,是不是我这辈子都要注定孤独地过下去?”
姜慎探究地打量着程若晴,打量着她眼里的惊恐,慢慢的心就软了。
如果程若晴此时在他面前所有的惊恐后怕都是演出来,那就只能怪自己看不破识不清。
他已经是晴晴唯一的依靠了,就不要再伤她的心。
落水的事情还没有确切弄清楚,万一她确实是受害者,他这样怀疑她,太残忍。
程若晴一见姜慎心软,就马上依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让人安心的男人气息,哭着说:“阿慎,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凶我。”
姜慎抚着她的秀头,低低地应了声:“嗯。”
舒沉婉跑出庄园,外面雨越下越大,两边道路只有高大的林木,她无处避雨。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身上,密密麻麻地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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