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沉婉眼眶发红,哑着声音哭喊:“姓姜的,东寻不会放过你!”
她已经哭到撕心裂肺,姜慎却只有不屑:“哦?我等着他便是。”语气很残忍,但最后还是放轻动作。
他压着舒沉婉,各种姿勢,反复地要。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舒沉婉痛苦求饶,可怜兮兮的,仿佛被主人虐待的小猫咪。
外面天色漆黑,群星扑闪。
不觉间,半夜春风尽。
姜慎莫明心软。
他拿起扔得满地的衣裤,边穿边说:“哭哭啼啼的,惹人厌烦。”
舒沉婉正背对姜慎穿那条已经破碎不堪的裙子,听到他的话,手指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