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的工作室是这个样子。」乔森环顾四周，语调轻松，「我总算是上来这里了，真不容易。」
「你坐这里吧。」鹿铭拉了个椅子放至书桌旁，「我这儿也有咖啡，你要吗？还是茶？」
「都行。」乔森随意地坐下，迟了几秒，突然说：「可我不要曼特宁。」
鹿铭冲咖啡的手顿住了。
秒针的声音很明显，转了几圈後，鹿铭给乔森递上了杯观音茶，乔森欣慰地笑了。他记得自己和鹿铭一块儿住多l多那会儿，鹿铭也特别喜欢泡观音茶。
时间为什麽不能倒退呢？为什麽有的人可以有第二次机会，有的人却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呢？
「Joseph？」
鹿铭唤了他一声，乔森抬头，他缓了下，收起自己的思绪，从公事包里拿出平板，放到桌面上，点开了文档里的企划书。
而後，俩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除了工作以外的事，就像彼此只是为了洽谈合作，见过寥寥几次面的商业夥伴，仅此。
时间过去，乔森趁鹿铭专心在看文档的时候偷偷瞧了瞧他，「珵尔对於这次的合作很满意，也很看好後续的发展。」
「嗯，明白。」鹿铭的视线还停留在平板里的文件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的人正深深地望着他。
「颂崎也寄予这个项目很大期望，希望能有好成绩。」鹿铭才抬头，目光就撞进了乔森的眼底。
「我想??我还是想问。」乔森看着鹿铭，良久才道：「你们和好了吗？不是，你原谅他了？」
闻言，鹿铭不语。
「他不是不Ai你吗？」乔森气愤道：「那时候你在多l多，喝醉时和我提的，总是站在高位，你必须要仰望着去Ai的人，是他吧？把你当作替代品来Ai的人，不肯承认错误的人，让你伤心、难受的人，是他吧？那你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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