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了,喝大了,贪了,想念了,绷不住了,他要,他要萧傅申,就一晚上。
鹿铭的眼底蒙上一层氤氲,他有些失神,双手缓缓攀上萧傅申的脖颈,环住。他艰难地仰起自己的脖颈,阖上眼,徐徐起身,想凑萧傅申的唇上亲,然而下一秒,萧傅申却猛地俯下身,扯过他的手腕将人牵制住,并在身下人怔愣的片刻,狠狠吮上他的喉结。
一阵难受,鹿铭疼得哼唧了声,那感觉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喘不上气。反S动作,鹿铭很快撑起身子,伸手推开了缠在他身上的人。
力道之大,萧傅申被鹿铭推地後退了一步,於是两个身子分开了,两双眼睛都是红的。
萧傅申实在无法忽略鹿铭脖颈上的那些红印,他离他离得越近,就越能看到那些,越看得清楚那些,好刺眼,更刺心。在萧傅申眼里,鹿铭脖颈上的每一个红印,都像是在和他宣示,嚣张地在告诫他,眼前的这个人,早已不属於自己,甚至在不久的将来,有可能属於别人。
会属於别人。
一想到这里,萧傅申就好愤怒,愤怒到气红了眼,与此同时,又无措地心慌。怎麽办?萧傅申无法思考,急於想做些什麽好稳固自己在鹿铭身上的主权,回过神时,才发现他又一次弄疼了他的宝贝。
萧傅申见不得鹿铭难受,他起身出了房门,没隔几分钟却又回来了。
鹿铭抬头,见萧傅申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端了碗粥。
萧傅申也不说话,把粥搁床头桌上,坐到了床沿边,把吹风机cHa上电。萧傅申用左手把鹿铭揽到自己身前,温柔地帮鹿铭吹起了头发。
感受到萧傅申的指腹抚上自己的发顶,真切地触感,让鹿铭又想哭了。他咬紧下唇,反覆告诉自己,他是醉了,太醉了,醉了的人会产生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是正常的,是可以被原谅的。方才的自己会对萧傅申有想法,对萧傅申服软,想伸手去拥萧傅申,并吻他,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喝醉了,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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