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我不清醒的。」萧傅申走近他,「我控制不了自己,鹿铭,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很挂念你。」
哪怕不清醒,也控制不了自己去见你,本能似的挂念着你。
鹿铭背对着萧傅申,双唇紧抿,他实在很难再去骗自己,这话搁谁那儿谁不动容呢?张口说无感,都是骗人的。
转身,萧傅申就站在鹿铭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
鹿铭将钥匙攥在手心里,握得Si紧,在掌心上印出了痕迹,说出来的话却不带任何情绪,「那也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还有,我刚才忘了说,你如果再酒驾,我就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城市。」
离开,是很重的两个字,而鹿铭的口吻,却好像只是在诉说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萧傅申知道,鹿铭说得出,就做得出。
他也确实经历过了,深刻地,真切地。萧傅申说什麽都不愿再来一次,太难熬了,太疼了,打Si都不想再来一次,不能再来一次。
萧傅申心里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他没有那个能耐再失去鹿铭一次,再等一个三年。
徐徐张口,萧傅申连底气都没有了,「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