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了。」萧傅申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开始滑,没看鹿铭。
鹿铭没回话,抓了身旁的浴袍穿上,起身去到浴室。
他洗了个澡,昨天太累了,鹿铭不晓得萧傅申哪来的JiNg力,忘了是在第几回,他早已神智不清,频频出声求饶,而萧傅申却像个聋子,说什麽也不停下。他们做完的时候是几点,鹿铭不晓得,只记着夜很深了,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後来是怎麽睡着的。
??好像是昏过去的。
所以说男人的禁慾样真的不可信,扒了皮谁知道里面是什麽C蛋玩意儿,鹿铭这麽想,想着想着就笑了。
推门出来的时候,鹿铭和坐在沙发上的人四目相交,两人顿时一阵尴尬。
「你怎麽还没走?」
「怎麽这麽久?」
他们同时张口,两句话撞在了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一个以为人走了,一个在等人。
「我该走吗?」萧傅申看他,「我以为你只是进去刷牙洗脸。」
「??」鹿铭拨了拨头发,走到床沿边儿坐下,蛮不在意地说:「谁做完不洗澡,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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