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傅申怎麽能?鹿铭觉得委屈,觉得疼。
那晚,鹿铭喝了太多的酒,吵架时的细节他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他攀上了萧傅申,含着眼泪问他到底Ai不Ai自己。
那一刻的鹿铭是脆弱的、卑微的,他只需要萧傅申说他Ai他,一个字就足够。只要萧傅申说Ai他,他可以原谅那些,可以装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他可以和萧傅申继续下去,或者是重新来过,都无妨,只要萧傅申在那一瞬说Ai他,他可以都不计较。
可是萧傅申没有。
他没有回答他,没有说Ai他,没有舍不得他,也没有再拥抱他。
从理智,到喝了酒後的歇斯底里,萧傅申都面无表情,鹿铭看不出他的情绪,像是一潭Si水。没有心疼,没有难过,没有波澜,什麽都没有。
鹿铭不明白,好像做错事的人是自己,好像把人当作替代品来Ai的人是自己,好像该道歉的是自己,而萧傅申一点儿错都没有。
意识很模糊,鹿铭记得到了最後,萧傅申也只是一脸嫌弃地说了句,「闹够了吗?」
萧傅申甚至觉得他在闹。
他哭成那样,他怎麽看不出来他是真的疼?怎麽就不会心疼他?
也不晓得是酒劲儿退了,还是心真的太疼了,鹿铭觉着自己好像突然地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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