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问到父亲了。
萧拂衣突然幽幽道:“我父亲冷酷无情,在母亲怀上我的时候就与人苟合,纳妾进门。”
“那妾生女几乎与我同时出生。我母亲生产当年,产房里连个稳婆都没有,全去了妾侍那边。”
“我那父亲简直不是人,对吧?”
在相隔几千里的燕京,宁远侯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他赋闲在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最近平郡王又撺掇他去北方边关。
说是帮助安王击退北冥军。
可事实上,宁远侯现在哪里还有当年的征战沙场的悍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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