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昆吾书院的考核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被骂的男子,神色淡淡,却也尽心劝说。
“什么小心为上?你这般畏畏缩缩的,走出去别说是在我们王府长大的!”
东陵杰扯开扒拉着自己的那只手。
他看没有一个人信自己,一气之下拿着香囊就往花田里冲。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萧拂衣:“……”莫不是东陵的王妃把生的儿子丢了,把胎盘养大了?
这也太蠢了吧?
果然,他一冲进花田,整个人就疯了,一个劲儿地喊救火,救命,仿佛自己置身于火海。
他的惨叫带着鼻涕横流,怎么看都觉得滑稽可笑。
但萧拂衣一侧目,瞥见了那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跟班男子,左手缩在袖子里,一根细线掉了出来,正是那绑香囊的红绳。
他眼底来不及掩饰的快意,都被萧拂衣尽收眼底。
原来不是什么真任劳任怨,只是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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