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大夫第一个站出来指责太子。
他是言官,什么都敢说。
想要名声,就要与言官好好相处,言官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活。
但太子早就抢占了先机,倒也不怕他:“言大人这话怎么说的,猛虎伤了父皇在前,小七为父报仇在后,天经地义。”
“一头畜生罢了,也能挑起战争?除非,是北冥早就想打仗,否则怎么可能为一头畜生迁怒?”
“何况,那畜生既已送来大燕,便由我大燕处置。”
“北冥有何理由置喙?”
太子没透露北冥的诡计,他倒想看看,朝堂里到底有多少官员心里有鬼。
现下父皇昏迷不醒,大臣们先前不肯站队的,现在也隐隐有了另择明主的意思。
是太子还是平郡王,端看这几日的姓氏。
太子好像渐渐大权在握,平郡王却是在为查清燕王夫妇遇刺一案奔走。
明面上,一个野心勃勃,一个与世无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