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迟无法说出自己的诉求,还要被质疑,此时心态已经有点崩了。
“所以,不管我怎么说,大家都不信我拿了冥东楼的人头吗?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为什么燕王妃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呢?”
西岐雨开始转移话题:“还是说,燕王妃因为一己之私,不希望是我亲手杀了冥东楼,因为,你怕我留在燕营,或者你讨厌我留下来?”
“我记得冥东楼耳后有一颗痣,这个人怎么没有?”萧拂衣让人端来清水,把这颗人头洗干净。
洗人头的是阿肆,他拿着人头就像拿着艺术品一样,不愧是从小杀人到大的狠角色。
如今他已经暂替了绝杀楼副楼主之位,杀人倒是没有以前多了,不过听说他在楼里很是震慑了一些小辈。
人头洗干净之后,大家也都看清楚了。
萧拂衣说的位置,确实没有痣。
西岐雨眼神微闪:她哪里知道冥东楼耳后有没有痣。
那个男人,是在床上都不会允许女人冒犯的人。
兴许他是有什么怪癖,又或者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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