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他,他便是我的徒弟。”
萧拂衣第一次,在长老们面前露了锋芒。
“至于鹊山的功法,不过是换个功法,对医术的辅助效果不如鹊山独有的功法,我不认为就这个理由,便要把男子排除在鹊山弟子之外。”
长老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萧拂衣会反驳她们。
她们明明就是好意。
还没人开口,又听见萧拂衣道:“鹊山除了嫡系弟子,哪一个修炼不困难?若因为困难,就要剔除,那鹊山以后还能收徒吗?”
“鹊山是玄医世家,以医入道,便不该歧视任何习医者。”
“小长平不仅在医术上有天赋,也从来没有一天堕怠过练武。若他出不了师,不能以鹊山弟子的名义在外行事,我这个做师父的就不说了。”
“可如果他有本事出师,凭什么不能是我鹊山的正统弟子?”
萧拂衣这话无异于明着和长老们作对。
长老们被她的话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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