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陷害,那可有证据,有怀疑对象?”
严正清冷笑,
“十几年前就开始算计侯爷,那这人心计也真够深的!”
宁远侯皱眉:“什么十几年,那人定然是近期才伪造的证据!”
“那这书信是怎么回事?”严正清十几年前还没有入朝为官,但并非没有人可以验证,他把信纸递给之前的老大夫。
“臧大夫,您看一下,这是不是十几年前军营里的专用信纸?”
“这……”臧大夫一愣,拿起那信纸,摸了摸纸张的厚度,又看了一下纹理,“确实是当年的军营专用!”
且,并不是普通的士兵就能拿到的信纸。
这种纸,质量好,毛笔写上去,不容易晕染开,不易损坏。
外面基本上买不到这种纸。
“一派胡言,本侯根本没有用军营专用的信纸给他写过信!”
那这是承认,确实写过了?
严正清目光一闪,他也明白过来,这信怕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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