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玉竹大惊失色。
“您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主子她从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这不等于说主子不清白吗?
“可渣爹他不能生啊!”
萧拂衣可没觉得她冤枉了萧挽君。
或许,从一开始她的身世就有问题。
所以,萧挽君才对渣爹的后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根本不在乎。
侯府,不过是她的一个栖身之所。
“若侯爷真像您说的,因为受伤不能生,那也是在主子与侯爷在一起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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